这个世界在围着美国转,这个世界大部分媒体、军事力量、外交政策走向只有一个中心——美国。这个自诩为新罗马的强大帝国无论是文化还是政治也或是军事力量,都无与伦比,从地球上出现国家形式至今,从来没有过一个国家能够达到如同美国一样的影响力,就算是老牌帝国英国也只能屈从于当时欧洲数强并列的局面,然后美国不是,美国的力量是真正地独步天下。历史上中国拥有过这种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力量,但中国最有效的影响力也只限制于欧亚大陆的东边,然而美国不是,他是全球性的。今天的美国无论在是科技、文化、经济、军事等领域全面超越了世界上存在的任何国家,我理解现今美国人民洋溢在心中的那种普遍自豪感,并为此祝福他们的国家繁荣昌盛。
美国的先进使得他成为了这个世界上的一个标杆,是一个人们追赶的对象。最近,有部分美国人认为美国的力量在遭人忌恨,对此我有自己的看法。很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国家并没有条件成为第二个美国,他们的国土资源与人口资源已经天然限制住了成为第二个美国的可能性。我认为,没有条件成为超级大国的国家,他们的人民心中自然有数,能够在这个星球上成为超级大国的国家屈指可数,因为超级大国是需要条件的,所以忌恨美国的力量是一种毫无道理的猜测。真正导致美国被人恨的不是美国的力量而是美国的行为,更不是忌恨,而是愤恨。美国的遭人恨,最大的原因是因为美国恃强凌弱与蔑视人类公理的行为,并非美国力量。
我个人对于美国人民所抱有的自由、平等、民主、反对权威,赞成制衡,崇尚人权的价值观感到无比的敬仰,这些价值观不但是美国人民或者西方文明所拥有的先进理念,更是人类社会需要发扬的公理。然而我想说的是,美国人民还有比这些理念更强烈的意志,那就是过份的自我,或者说是强烈的民族(国家)的意识导致损人利己的思想在左右着那些人类的公理被摆放到了第二个位置,而不是第一位。
上世纪90年代初,冷战以快过人们思维的方式结束,留下了一群嘡目结舌的国际问题专家在一边抓耳挠腮。这个世界也由此产生了一场意识形态的大转变,这场意识形态的转变,并没有带给人类热切希望中的和平,而是历经着一场持久的混乱与血腥。此情此景,使人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难道结束了一场核阴云笼罩下的冷战之后,人类反而更加地嗜血与丧失理智了吗?有人想找到答案,最近十五年,有二位从冥想中得出结论的专家,一位是著名国际问题专家美国哈佛大学教授亨廷顿博士,著书《文明的冲突》,此书从文明或者文化的角度谈述了冷战后的混乱根源,另一位是美国前总统安全顾问布热津斯基博士,著书《大棋局》,此书从地域政治与国际交叉利益中分析了现今世界的格局及其走向,这是两部近期内非常重要的国际问题专著,几乎成为了全球范围内的业余或者专家们的必修参考书。
亨廷顿博士在《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一书中这样写道:1994年4月18日,2,000人聚集在萨拉热窝市挥舞着沙特阿拉伯和土耳其的国旗。这些萨拉热窝人通过挥舞这些旗帜而不是联合国、北约或美国的旗帜,认同于他们的穆斯林伙伴,并告诉世界谁是他们真正的朋友,谁不是。1994年10月16日,洛杉矶的7,000民众在“墨西哥国旗的旗海”下游行抗议187法案,该法案是一个通过公民投票决定的措施,它否定国家给予非法移民及其子女的多项福利。一些观察者提出这样的问题:为什么他们“举着墨西哥国旗游行,同时又要求这个国家给予他们免费教育?他们应当挥舞美国国旗”。两个星期以后,更多的抗议者确实举着美国国旗在街上行进,但却是倒举着。这些旗帜显示187法案获得了有保障的胜利,它得到了加利福尼亚州59%的选民的赞同。
冷战后,东西方的阵营对立消失,这种界线分明的阵营一旦崩塌,原来被遏制的其它意识形态不可避免地进行了压力的宣泄。这个被压抑的意识,是一种文化、文明区域、甚至是种族的归类与认同,其表现为民族国家概念被得到空前强化,不少多民族的国家产生出了新的民族分裂势力,要求独立与自治呼声日益高涨。全球范围内的民族主义分子,以不可遏止的气势成为了众多国家中的中坚力量。举着自己文化或者民族与精神象征国的旗帜而要求当前居住国的利益,就是一种归属感与认同自己身上种族标记的表现之一。所以才会出现在萨拉热窝市挥舞着沙特阿拉伯和土耳其的国旗,在洛杉矶出现了“墨西哥国旗的旗海”。上世纪未,随着共产主义思想的退潮,全世界、全人类,甚至部分公理在人们的心中逐渐地变得无足轻重,人类最重要的区别不再是阵营与全人类这样的思想意识,政治思想在人们心中被下降被到了次要地位,取代的是文化与民族认同与区别。同时民族与文化冲突也就成为了最频繁的战争源头之一,从非洲的种族屠杀到欧亚大陆里的民族分裂分子,这些都是根植在文化与民族认同加强的基础上所发生。确切地说,就是人类已将被另一种更加自我的意识形态所取代,且趋势不可阻挡。
单就种族标记与文化认同感来说,在非洲、在欧洲、在亚洲,出现了大规模的种族冲突。在非洲,卢旺达与苏丹等国家被指认为种族屠杀的祸首。在欧洲,南联盟塞尔维亚族被控告为对阿族进行种族清洗。在亚洲,出现了印度尼西亚排华事件,大批的当地华人华侨遇害。欧洲,新的纳粹主义在抬头。亚洲,日本右翼执政上台,否认或者纂改其侵略历史的事实与真相,且不排除日本会重新武装自己,重走军国主义老路。这一切的混乱,都直指一个源头,就是世界在冷战后,文化认同感与种族标记认同在人们的心里变得非常地重要起来。
《大棋局》作者布热津斯基博士在书中这样写道:霸权像人类一样古老。但是美国当前在全球的至高无上的地位,在它形成的飞快速度、涵盖的全球性范围以及使用的方式上,却都有自己的特点。
十多年来,美国的发展与保持霸权地位的行动,同样成为了世界混乱的一个策源点。先后发动过入侵南联盟、阿富汗、伊拉克三次大战。南联盟战争,致使联合国维和部队至今还戳在那里,不得动弹。阿富汗战争,“基地组织”象被捅散了的马蜂窝,导致该组织迅速地向全球扩张。伊拉克战争,致使原本政权单一且稳固的伊拉克成为了恐怖主义的温床,“基地组织”与其它“依斯兰极端组织”把一个只有44万平方公里的伊拉克演变成了一个练兵场,纷纷地亮相与扩充势力。同时美国极力推广的文化与价值观及其旺盛的能源需求,在一定程度上也引起了与世界范围内的穆斯林文化的对立。这个趋势日见严重,并不见有消退的迹象。以我认为,随着美国在伊拉克战争的持续,这种隔碍将会更进一步加深,从而制造出更大的混乱。
后冷战时期,美国留给了世界一个挑战,这个挑战就来自于美国的本身。确切地说,就是美国的霸权与力量,促使美国妄图控制某些战略中心,意图获取政治与资源等利益,而导致了世界性的反霸行为。我想指出一点,很少有研究国际问题的专家把亨廷顿博士提出的“文明的冲突”与布热津斯基博士描述的“美国霸权”能够连接在一起来讨论,其实这两者具有非常密切地联系。一方面,后冷战时期导致了世界范围内的种族认同与文化认同感日益高涨。另一方面,美国却以强力推介自己的价值观,企图让世界“书同文、车同轴”,除了这些政治层面上的东西,同时美国也毫不掩饰自己具有能源或者市场方面的目的,可以看出,所有这些都具有明显的对立与矛盾。那么,美国与各文明区及其不同文化的民族国家产生对立的局面,就如此合情合理地发生。归纳来看,后冷战时期导致的混乱主要起源为二种,一就是世界范围里文化认同感与民族情绪加强产生的冲突,二就是美国意图获取的政治与资源的欲望与全球性反霸行为的冲突。前者与后者密切联系,互相呼应,缺其一,就能将此冲突给明显地弱化起来。
这是一对不可调和的矛盾,要么美国适应世界后冷战时代文化认同感与民族情绪加强的趋势,要么世界屈从于美国的单一文化与价值观以及让美国来分配战略中心与资源,让美国的单一文化与价值观以及经济力量普照世界。但遗憾,美国自己恰恰做出了文化认同感与民族情绪加强的表率,而并没有成为发扬国际主义精神的领头羊。
冷战刚一结束,为奠定美国在世界的霸权地位,由美国前总统布什提出了“世界新秩序”的构想。1991年8月新一度的《美国国家安全战略报告》报告中,里面产生了一个核心内容,就是“世界新秩序”的构想及其如何建立起一个“世界新秩序”。美国认为冷战的结束,并没有确立起美国在世界上的绝对地位,而是导致了许多地区强国替补了前苏联过后的权力真空,这些强国或多或少地遏制了美国谋求或者维持世界性的霸权。就此,美国制定出一套以美国为样板,用美国的价值观改造世界的计划。在此份《美国国家安全战略报告》中,首次提出经济、军事、政治是美国国家安全战略的三大支柱,并且划出了先后三个座次,就是经济第一、军事为辅、政治次之,为冷战后美国的国家安全走向提供了雏形。此后,美国国家安全战略调整,一直是围绕着经济、安全、人权三大外交目标进行。克林顿政府的国务卿克里斯托弗曾明确地宣布“经济第一”的外交思想原则。他说:“克林顿已强调指出,我们的努力必须以三个支柱为基础:第一,作为我们外交政策的首要目标,我们必须加强美国的经济安全;第二,我们必须保持我们的军事实力,同时使我们的部队适应新的安全挑战;第三,我们围绕在国外促进民主的传播和市场的扩大这个目标来制订我们的外交政策。”
显然,只要注意到美国强调的“民主与市场”被捆绑在一起,那么就知道美国是以民族(国家)利益至上方式推行着自己的政策,以此来维持或者推广自己的霸权。这个政策,无疑于在对后冷战时期产生的新的意识形态上火上浇油。需世界屈服,须要有屈服世界之德,美国自身不能够作出全球精神的表率,反而强化起自己的国家利益。那么,美国这种以自身利益至上的方式推行自己的价值观给予世界,自然不能够让人信服。而此种政策刚好与世界性高涨起的文化或者民族归类趋势迎头撞车。
这种撞车的后果之一,就是,世界并没有比冷战前更加和平,反而使各区域的战火燃烧得更加狂烈。美国要得到世界,那么必须要修正自己的国家政策甚至于修正文化层面上的东西。我认为,世界不可能因为适应美国而改变,毕竟美国只是地球上二百多个国家里面的一员,以人口计,也只相当于25分之1。要世界完全屈从于美国的价值观与美国利益,此成功的概率将会是非常地低微。现在,美国部分人认为是美国力量致使遭人忌恨,这个看法是不确切的,而是一种愤恨,是美国的过份利己的霸道行为与世界性自我认同感加强所导致的冲撞。
美国过分执着于自己的霸权,这种意念自然也充塞在中美关系中,对中国来说也是一种无奈。上世纪90年代初,冷战结束,苏联解体,美国压力遽减,环首四顾,无论国土资源或是人口潜力,具备挑战美国霸权地位的首当其冲的就是中国,按照先放到大个的本能,美国自觉或不自觉地把中国提到了竞争对手的位置,但同时由于中美两国都是大国,且中国长期积累的外交能量也在发挥着一定的作用,也就是说美国很多国际问题需要依仗中国的支持才能顺利解决,这样就引成了一个既合作又遏制的矛盾局面。
《环球时报》2005年7月11日刊第十一版,其中有这样一段描述:六月份,参加第四届中美安全对话的,以沈大伟为代表的美国学者,以“两面下注”(hedge)描述美国对华“新战略”,即美国将中国的崛起视为不定因素,试图影响中国崛起的进程与结果,鼓励中国向着有利于美国的方向崛起,但做好应对挑战美国霸权的准备。美国对华战略有赖中国的走向和反应。这就是“两面下注”战略的实质。
很显然,《环球时报》所提到的“两面下注,”就是遏制与合作的两个赌注。“作好挑战美国霸权的准备,”就是遏制中国这个赌注。“鼓励中国向着有利于美国的方向崛起,”无疑就是一个合作的赌注。而同时这两个赌注过程是什么?结果又会如何?就成为了美国对华研究的重要课题,且已经被列为了美国事实运行的两个手段与两个战略方向。
为了促进中国以美国指定的方向发展,自从冷战结束以来,美国对中国的遏制,其中发生过四次阶段性的“中国威胁论”渲染,并且实行封堵中国战略空间的政策。而同时,双边的贸易额却在逐年增加,中国方面采取不时地带一帮采购团访问美国的方式进行化解,以中国某领导所喊的“我给你们消气来了”,以降低美国传递过来的压力。双方至今都已经成为了对方的重要贸易伙伴,美国独资企业与中美合资企业遍布中国大江南北,中国满世界找能源且提供着廉价的劳动力,更是以低税优惠,帮助美国等一些西方强国占据中国的市场,再就是以这些能源与廉价的劳动力产生出的产品出口到美国等西方国家,提供他们消费,事实中国的出口就是外资占据着大部分江山。除了这些,双方在解决国际问题上的合作也卓有成绩,多数时候中国选择默许,或者稍微抵制,比如在美国发动的伊拉克战争中投了弃权票,有时候在制裁伊朗或者朝鲜中投赞成票,这些可以在美国施压人民币升值中一览,人民币从1美元比8.1,现在一路升到了1美元比7.7,当初咬着牙不动,最后还是不得不动。
促成中国由过去强硬且独立自主的外交政策向有利于美国方向转变,是一个浩大的工程,并且是逐渐模式,步步为营地向美国指定的方向前进。就如中国国内的政局变化,也是逐渐地缓慢地向官僚特权阶级越来越强大方向转变。从开始的包产到户,给农民们实惠,直至到三农问题,乱摊派。从计件制奖金制度,给工人利益,到工人被赶出工厂,最后就是到现在国有企业几近消失,这些都是权力的转换过程,从抓经济权,到拿政治权,以强行通过物权法为标志,达到了鼎盛阶段,再也无势力与之抗衡。美国对中国的政策也是走这样的过程,给一个好处,收紧一点,再一个好处,再收紧。他们用于收紧的手段就是“中国威胁论”。
冷战之后,第一次“中国威胁论”发生于1992年至1993年,美国费城外交政策研究所亚洲项目主任芒罗发表了《正在觉醒的巨龙:亚洲真正的威胁来自中国》一文,拉开了冷战后的第一章“中国威胁论”序幕,哈佛大学教授亨廷顿《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也在此时同时问世,这些著作从意识形态、社会制度乃至文明角度开始了对“中国威胁论”的论证,芒罗在《正在觉醒的巨龙:亚洲真正的威胁来自中国》一文中,渲染出美国与中国必有一战,而亨廷顿甚至断言中华儒家文明将会是西方文明的威胁。然而令人瞠目结舌的却是“中国威胁论”冷却之后,双方关系竟然能够全面解冻,美国结束了从八十年代末开始的对中国单方面的经济制裁。同时至1995年,此“中国威胁论”又再抬头,之后双方又走向合作层面。这种戏剧性情节前后跌荡起伏了四次。最近一次类似的威胁论,是2005年7月19日美国国防部发布的《中国军力报告》,同时每一次威胁论之后,双方的关系就拉近一步,也是中国方面宣布深化改革开放的时候。
当然,如果认为中国方面没有抵抗这种压力也是不客观的,手里有牌那就是资本,可以讨价还价的资本,就是想把自己卖了,有牌也可以卖上一个好价钱。有很多牌,那就是有很多的好价钱。所以“中国威胁论”论述的内容里,就存在着中国拥有的牌面。比如中国上世纪80年代以前咄咄逼人的战略态势,摆出于美国竞争的态度。以及较原始的“黄祸论”,中国人口问题。还有中国民间普遍具有的民族主义感情,这些在“中国威胁论”都有强调。而这些强调,恰恰是中国力量部分的体现,是一张张硬牌。比如为某一样价格不合理的买卖或者协议,中国有关部门就可以用国内民族主义情绪作推辞,你美国想做的是交易,总不至于让中国国内民族主义情绪沸腾,要中国政府冒着下台的危险来做交易吧?同样美国也可以收买中国的外交与战略优势,比如中国对朝鲜的影响力,也难怪朝鲜偏激地言道,“中国是美国的一条狗。”中国也许已经习惯了向美国妥协,但朝鲜至今还是中国的朋友,起码表面上还是如此。中国有时候是无奈的,不能说没有在照顾朝鲜,只是意愿与实力相反,比如虽然在联合国投了制裁朝鲜的票,但还是为朝鲜争取了一些余地,并非完全按照美国的意图进行。
遏制与合作是一对矛盾体,任何国家要运用好这样的政策,都要具备非常强的自信心。我们可以这样去理解,美国这样的外交政策就是一冷一热的交替方式,除非拥有的影响力远远地超过于对方。否则,今天热明天冷的外交政策,无疑是一种刺激对方上火的举动,并且能让对方产生出深深的不信任感,没有哪个国家能够接受被人象耍猴一样地玩弄,今天打你一巴掌,明天给你颗糖吃,所有的承诺可以朝令昔改,这样无疑将会激怒对方,从而让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如果没有压倒性的实力做铺垫,后果简直难以预想。
冷战结束后,中美关系就在这种戏剧性情节当中,跌荡起伏了四次。这种政策无疑是一种极其矛盾的对立体,完全进入了一种恶性循环,从中国方面来看,美国的矛盾政策正在失去信用。很显然,合作时期产生出的信誓旦旦信任感,会被不定时间的“中国威胁论”给消弭,从另一方面来看,就是论证了美国对中国的遏制与威胁行为。同时从美国的角度来看,由于中国对此一冷一热的政策反弹,不断使“中国威胁论”在美国方面也得到坐实。由此可见,此项政策只能把两国关系带向越来越远的深渊,到最后,双方都会完全失去对对方的信任感,从而全面走向对抗。压力之下,中国掌权的官僚特权阶级选择了向美国逐步靠拢的政策,从上世纪95年之后,中国出现了一句口头禅,“中美关系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好过,是历史上最好的时期。”一直喊了将近十多年,可见十多年时间里一直保持着“是历史上最好时期”的进步。
美国拥有可观数量对付中国的牌面,一方面承诺不与中国台湾建立国家间的关系,支持中国和平统一台湾,另一方面却可能全面武装台湾,促使台独分子以武拒统。中国选择的是不与美国正面冲撞,那么只能是出售其它方面的利益为代价。如果说中国失去“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能力是一个代价,那么台湾问题与此“自主”能力相比,孰重孰轻真的不好说,没有“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能力也就失去了武力遏制分裂的可能。就如过去强调要以市场换技术,结果市场的确是失去了,遍地外资产品充塞,但技术到底有没有换到,我们心知肚明。
我反对与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选择交恶,但我更反对出卖自己的利益。这就如是面对了一个强盗,对方用恶言来威胁你,而你竟然选择双手送钱,来换取与强盗的亲善关系,这个方式实在令人难以接受。面对这样一个局面,中国如何应对美国对华的“两面”政策,是对中国外交政策的严峻考验。我们能够做到不卑不亢吗?我们能够做到不出卖自己的市场,不出卖自己老百姓的血汗,不出卖自己的资源,不出卖朝鲜,不出卖伊朗,而得到自己真正的“独立自主”的能力吗?
在假设美国将持续进行冷热无常的政策下,中国的外交政策现在必须作出一番调整,中国不应该随美国的冷热政策起舞。很显然,这种政策会使中国越来越走入美国设定的套子里,中国有必要那么在乎美国渲染出的“中国威胁论”吗?有威胁是好事,说明中国够份量有实力,有硬牌可打,没威胁才是糟糕的事情,说明你是没出息的弱国,人家都不用理睬你。美国一发声,急忙带着一帮采购团赶去“消气”只能把中国往没出息的国家层次中送。美国做生意做不过中国,说句绝话,那是他没本事,自由经济公平竞争,中国没有欠他的。再说了,所谓的出口顺差,归根到底是他们设立在中国的外资企业出口占据着大部分,根据中国总会计师协会评估指出,“2003年,外商投资企业占全国进出口总值的55.48%。”而现在有关数据显示已达80%以上。到底有多少是中国自己的产品?中国除了几件类似衬衣这种低价值产品出口,还有多少是自己的出口呢?西班牙《先锋报》2005年11月12月文章,“为何中国不是一条龙”,其中写道,“2002年在中国大约3250亿美元的出口额中,只有20%是被中国定位为高科技的产品,但是,经过严格调查却显示,其中大部分产品并非高科技,而是一些低成本的设备和电器,如DVD机。此外,85%的高科技产品都是由外国在华企业生产的产品。”就这样的出口档次,还需要去给人“消气”吗?就以那个汇率升浮的问题来说,完全是中国的事情,有本事美国也可以象中国一样做,定死自己的汇率,他不能做,也就是他没那个本事,中国为何什么事情都要随着美国的指挥棒起舞?干什么都得听他们的?我真的不明白,现在这种趋势越来越明显,说明美国引导中国向有利他们方向发展是越来越成功,这样在美国阴影下“崛起”是令人质疑的,是令人难以想像的事情。不听他们的,未必能够导致中美关系恶化,做到有理有节不卑不亢才是最好的外交方式,当然也是对中国外交智慧的考验。
首先,我认为把美国渲染的“中国威胁论”从心理上处于“很正常”这样的想法,不管美国如何渲染,我们要做到政策一致,在美国一冷一热的对华政策当中,中国要从心理上抱着你动我不动的想法,不与美国太亲密也不与美国太冷淡,热的时候不渲染中美友好,冷的时候也不渲染美国威胁,更不要去巴结,巴结要付出代价的。这个是去除自己在热情之中跌入冷遇的最佳办法,也是不吃亏的办法,也免除惹怒国内民族主义者。在稳定自己政策的前提下,中国应该适当调整一下策略,以避免按照美国指定的路线大步走进他们既定的笼套中去。当然官僚与买办实为一体,但我想,即便如此,官僚买办们也想多抓几张牌,给自己卖一个好价钱。所以我要说的,对官僚特权阶层也未必是坏事,当然对中国人民来说是更大的好事。
第一,要明确表达自己阶段性的利益,不能羞羞答答与含混不清。妄图叫别人来猜忌自己的战略意图,只会往最糟糕的方向去猜忌,所以清晰表达才是最理智的做法。直言中国需要周围多少战略区域,直言中国有多少能源供应地需要争取,其实争取能源还不是为了更好地为美国等西方强国提供廉价商品。例如可以直接回答:中国需要维护在伊朗的利益,中国需要维护在苏丹的利益。中国需要东亚、中亚及其东南亚的战略空间等。
不妨直言出中国需要的那些战略区域,并且明确告知那些区域中国将竭尽全力维护。同时理清中国的战略是整个世界,还是在自己的周遍地区等的疑惑。打消美国为首西方强国胡乱猜忌,或者打消他们试探性地妄图触摸到中国利益的行为。虽然暴露自己的战略意图并非是件高明的事情,但同时也未尝不是一种办法。反之,就是不明确说明这些,他国只会猜忌过头,并不能够完全掩盖住中国的真正意图。在当今世界,通讯与传媒极其发达的今天,掩饰自己的战略意图几乎已经是不可能,所以与其让他人胡乱猜忌,且为猜忌而生出众多的麻烦,还不如直言相告之。
在此千万要注意的一条就是对于自己利益范围的划分,美国只对中国势力的无限扩张感到威胁。当然,现在美国已经不是很担心中国势力扩张,在金融领域被外资进入后,中国能够依仗的估计以后只剩下军事力量,这个也是中国最后的底牌,其它中国拜官僚买办特权分子所赐,已经入套。不过今后如果金融崩溃掉后,中国军事力量估计也难以持续。趁着现在中国还是有一些资本,让美国接受中国作为地区大国应该拥有的势力范围,还是可能的。所以我把中国的战略意图与想争取的范围定义为阶段性利益,因为谁能说中国只会满足于地区性大国呢?除非那群买办准备长期霸占中国政坛。
《大棋局》作者,美国前总统安全顾问布热津斯基博士这样在其书中写道:“中国作为一个重要大国的兴起造成一个非常重要的地缘战略问题。最理想的结果是把一个正在实现民主化和自由市场的中国纳入更广泛的亚洲区域合作框架。但如果中国不走民主化的道路而其经济和军事力量却继续壮大又怎么办?不管周边邻国的愿望如何,也不管它们如何分析算计,“大中华”可能已在形成之中。任何阻止其出现的做法都会导致同中国发生激烈冲突。但迁就中国也要付出代价。承认中国是一个地区大国不只是像赞成一个口号那么简单。这种地区的举足轻重地位必然会有实质性的内容。直截了当地说,作为成功地接纳中国参与世界事务的政策的一部分,美国应当同意中国有多大的势力范围,这个势力范围在哪儿?作为一种让步,会不得不容许哪些目前在中国政治影响范围之外的地方落入重新倔起的天朝的范围?”
布热津斯基博士提出的疑问与主张,明确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美国应当同意中国有多大的势力范围,这个势力范围在哪儿?”也就是说,美国可以接受中国成为地区大国的意愿,但中国必须要明确自己的势力范围。这个就是中国目前需要调整的外交政策之一,即是我主张的“明确表达自己阶段性的利益,不必羞羞答答与含混不清。”
第二,当美国作出明显对中国不利的遏制行为时,无论是处于在热期或者冷期,都要予以坚决的抵制,不能因为处在热期而妥协,也不能因为处在冷期而妄图改善两国关系,该争的必须要争。例如,在朝鲜半岛问题上,在中亚的上海合作组织区域或者伊朗问题,必须要抵制美国势力的无节制扩张,且要明显表露出自己的不快与决心,这就是要做到不卑不亢。
在第一条调整后的前提下,即已经告知中国的利益与势力区域。那么可以这样认为,美国的任何损害中国利益与降低中国在某些区域的影响力行为,都是中国不能接受的。这样的结果能够促使美国不再试探性地向中国触底,如果触底,无疑就是威胁中国的利益,那么中国就得在这些地区展开争夺,也无须羞羞答答,双方彼此心知肚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中国不会再吃哑巴亏。例如,美国把反恐基地设立到上海合作组织区域里面,已经明显损害到了中国的几大安全利益,而中国却有苦难言,眼睁睁看着美国大模大样地完成部署,如果中国明确向美国宣布自己的利益区域,最起码能够导致美国的心理压力,同时也在告知区域内引进美国势力的国家要三思而行,且为中国以后的争取打下舆论基础。
对于中国来说,如果不为自己的利害所主导,美国无疑可以得寸进尺式地继续试探中国的下一道底线,这样的结果就是中国战略区域与利益逐步被美国所侵占,且难以向世人表达自己的不满,所以热的时候无须在利益上给美国以面子,从而实际利益受到损害,冷的时候无须考虑进一步恶化的可能,或者妄图去改善关系,从而导致实际利益再度被损。我们可以这样设想,如果美国的冷政策与热政策反复交替使用在中国的身上,却能够收获到非常实在的利益,那么他们使用这样的政策也就完全地合情合理了,这里的冤大头只有一个,就是中国。
第三,911事件的爆发,美国本土遭到百年来最严重的袭击,依斯兰极端组织“基地”的这次袭击,导致了美国的全球战略调整,所谓“中国威胁论”也被摆到了次要地位。同时中国自身也受到依斯兰极端组织的困扰已久,由于世界性的依斯兰极端组织对中国西部边疆的“东突”分裂分子暧昧不清,所以在此点上中国与美国政策自然就能够一拍即合。几年合作之后,有一个问题还是非常地令人困惑,就是美国在如此重大的事件当中,对中国竟然还是采取了两面手法。
美国一方面,把在其反恐战场内的“东突”武装分裂分子列为“恐怖分子”,而另一方面却把这些分裂分子的后援团,就是这些分裂分子在国外的机构列为合法对象,且对他们提供着援助。2004年9月14日华盛顿时间下午4点,“东突流亡政府”在美国国会大厦里宣布成立,他们得到了美国政府强有力的支持。可见美国这两手玩得实在令人难以理解与难以接受,很显然这些组织的目标是一致的,而且是相互支持的,美国对东突组织的任何帮助,最终还是将流向被美国已定义为“恐怖组织”的手里,更为讽刺的是这个“东突流亡政府”好几位部长竟然不能参加“东突流亡政府”的活动,因为这些部长已经赫然列在美国的“恐怖分子”名单上,无法进入美国国境,可见这个“东突流亡政府”就是一内一外非常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恐怖组织,而美国对此的态度却全然不同。
美国的此种态度,自然也属于遏制中国的一部分,一方面美国不得不投入反恐战争,而另一方面却妄想用这些恐怖分子牵制中国。其实这种政策非常地天真幼稚,且可笑之极。很显然“东突”其实就是袭击美国的“基地组织”的一个外围分支,其人员得到“基地组织”的训练与给养,那么美国就是把反恐战争打得再响,而其外围组织却还是能得到美国的援助,这个几乎就是美国人自己出钱出力让他们杀美国人自己,这样的战争还能打胜?我简直无法想象。很显然,就是“基地”主干组织最终被消灭了,那么“东突”这个分支也会继续“基地”组织的遗志继续与美国人打下去,如此就完全可能无休无止,美国的反恐战争几乎不可能有尽头的一天。而根据资料显示,以美国为首的某些西方国家对俄罗斯也玩这一手,车臣分裂分子竟然也与美国为首的某些西方国家政府有点暧昧关系。我认为,美国在反恐问题这么一个左右互搏政策,最后伤害最深的可能还是自己,而我们只要注意一下“基地”组织的前身,就可能会领悟点什么,“基地”组织其实就是美国在冷战期间的盟友,是美国一手培养起来对抗前苏联的一只棋子,而最后伤害到的却还是美国自身,就以目前美国反恐战争的状况来看,我认为美国这种两面三刀的政策,就是导致此战争越反越恐的原因之一。
第四,我们可能需要明白一点,无论美国如何两面三刀地做人,收买或者威胁中国官僚买办们把中国带进他们设定的笼套中。但东突分子已经使得中国处在这场反恐战争的重心,我们为了国家安全也不得不跳上战车,我们需要做自己的事,是我们自己的反恐战争,并非美国的反恐战争,美国指导中国官僚买办妄图把中国捆绑在他们的战车上,这是对中国非常可怕的政策。我们可以这样来理解,美国对于反恐的两面手法,就是想消灭对自己的首要威胁的“基地”组织,而对“东突”这样的组织进行利用,让他们反制中国。毕竟“东突”的首要目标是中国,接下去才能轮到美国,所以在这一点上绝对不能跟着美国跑,随美国起舞无疑就是被美国的两面政策所摆布,我们一定要注意到这一点,比如美国指定的几个所谓无赖国家,他们指定的恐怖主义国家,中国不要跟着美国去制裁他们。他们真是支持恐怖主义的国家,那么中国是在讨人体炸弹炸自己。如果不是,那么中国就失去了潜在的朋友。
大体上来看,所有的依斯兰极端组织最终目标全部指向美国。我认为,中国应该与美国的反恐战争总体脱离,局部合作。中国不必打击世界范围里泛义的“基地”组织,而要集中打击“东突”及其与中国具有特殊经济政治关系的国家里面的分裂分子,保证“上海合作组织”成员国里面的安全,首先清除“上合组织”成员国里面的恐怖组织,可以把这些国家境内的恐怖组织,直接驱逐到阿富汗或者伊拉克这些国家,由于此类地区属于美国的反恐主战场,或者说是美国受控的势力区域。如此,那些泛义的“基地”组织无疑会把首要目标定在美国身上,以求自保,从而让美国自己去消受在其它领域支持恐怖分子的后果。
我说的此点也是中国目前可行的办法之一,中国不具备与美国一样的全球反恐能力,唯一能做到的,也只能是把他们驱逐出某些区域,因为根除几乎不具备现实性,某些恐怖组织其实得到了美国为首的一些西方国家的支持,比如东突,俄罗斯的车臣武装分子,前南地区的科索窝解放军。整体上恐怖组织遍布世界各地,美国是有选择性地打击一批,扶助一批,并不想除根。对中国来说那些全球性恐怖组织本来就事不关己,所以要高高挂起,驱逐自己及其“上海合作组织”国家范围里面的恐怖分子已经足够,也是最合适的选择,把全球反恐战争留给美国,而自己只打局部战争。
对于“基地组织”的主干及其任何分支,我认为必须做到四点原则:
1,决不给予任何支持,从本质上来看“依斯兰极端组织”会伤害到任何文明区,极其容易泛滥到不可收拾。
2,坚决予以武力驱逐,没有妥协的可能,不能学美国的两面政策,以免失信于世界。
3,驱逐到美国势力区域,立即停止。这样的结果就是让美国自己援助某些恐怖组织的物资用于对抗自己的头上,也算是促使美国反省其两面政策的途径之一。
4,坚决反对美国以武力侵略他国方式打击恐怖分子,从以往经验来看,美国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为能源,或为战略支点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当然,从另一方面看,支持美国发动入侵战争,也可能把境外恐怖组织吸引到具备全球反恐能力的美国身上,比如伊拉克战场,已经变成了美国的泥潭,也未尝不是好事。但这种支持,违反人类的公理,所以反对为上策。
此四点的主要目的,就是在不违反人类公理的情况下转移恐怖组织的视线,让他们把目光从中国身上移开。其实在我理解里,做到这一点非常地容易,因为所有的“依斯兰极端组织”最终目标都是美国为首的一些西方国家,而我们不是他们的目标,“东突”除外。为了避免美国利用某些“恐怖组织”主要反对目标的定位,比如“东突”主要目标现在就是中国,所以我们就有必要人为地促使颠倒顺序,让对付美国成为所有“依斯兰极端组织”的首要任务。比如把“东突”驱赶到伊拉克,那么他们主要目标就是美国了,而此真是在反恐问题上应对美国左右互搏式两大政策的最佳选择。
两面政策是被美国广泛使用的一种外交策略,主要施加于一些不被信任的国家之中,也利用这种政策使得某些国家屈服。在对中国的使用的这些政策里,除出以上提及的几个方面,还涉及到经济贸易与台湾问题等重心领域,而其中的诡秘显而易见。今天冷明白热的外交政策也好,双重标准二面三刀地对待所谓的共同挑战也好,其特点就是不断地破坏双方的信任感,对中国来说,压迫官僚买办们出卖自己的国家利益,因为他们害怕失宠于主子。而对我们老百姓来说,却走向越来越不信任美国的恶性循环,所以中国必须走出这种怪圈,不能被这种恶性循环的政策牵着鼻子走,否则官僚买办会把我们的国家利益卖一个尽光。我在这里提醒一句,这样结果最终也会使得官僚买办们的资源失尽,他们卖的价格与中国的实力是相一致的,中国实力越强大,他们卖身的价格就越高,中国一文不名,他们在别人眼里将连狗都不如。所以还是尽早走自己“独立自主”的外交道路,不被美国“两面下注”的政策左右为上策,以中国自己可行的政策应对挑战。否则,到时候没有地方可买后悔药。
美国拥有一群勇敢、性格开朗并且智慧的人民,他们的创造力使得现代文明达到了一个顶峰,这些成就令人敬佩,我衷心地希望中美两国人民能够世代地友好下去。中美关系未来何去何从?我希望美国能少一点霸道,多一点平等,让两国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越走越近。我们不一定需要选择对抗,只要我们相互尊重,服从在人类公理之下,那么友谊之花就会在我们的心中越开越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