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根民主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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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November 02, 2008

谈非主流,我是民主派,我坚持国家利益

作者:杨帆

我反对经济自由主义,10年来绝对的经济自由主义,不反对政治自由主义。国家主义者和自由主义者在具体的事情上要超越左右翼。我们在民主、民生问题上有共识,下一个问题是在国家民族问题上达成共识。

南方周末:您是怎么成为国家主义者的?

杨帆:这几年中国太右了,已经没有国家观念,所以我成了国家主义者。这些话题我们已经谈了10年,包括金融卖国、存美元不存石油、只 讲开放不讲国家安全、出口导向、反对自主创新、依靠外资,都被我们说对了。另外,贱卖国有资产、纵容外国投机资本在中国兴风作浪、鼓吹人民币自由兑换等 等,他们全错了。现在美国经济崩溃了,他们面临的是清算的问题。我希望学校赶快处理我的事情,社会对我的期望太高,都请我去讲金融。是什么人在阻碍我发挥作用?就是学校里有人在存心捣乱。

南方周末:你以前谈到你是非主流经济学家,遭到主流经济学家的排挤,是吗?

杨帆:主流经济学家排挤我是错的,他们开会也不让我去。封杀10年又怎么样?这回大家翘首以盼,盼着我出来说话。10年证明我们是对 的。但是我也不完全否认人家,环境变了,理论就得变。中国2000年后问题比较大,太右了。这一代人20年来被美国洗了脑,他们当了部长、局长,掌握着思 想的话语权,还压制我们。

南方周末:可以谈一下对中国新自由主义的看法吗?

杨帆:新自由主义是经济自由主义,他们迷信自由市场,是市场经济教条主义,认为市场万能,反对国家干预;迷信全球化,跟着美国走依附型发展,要把中国纳入全球经济分工。从1975年到1995年这么做是正确的,1995年后改革进行得差不多了,再往前走就得注意公平和安全。我不是左派,我不反对改革开放。中国社会现在要注意公平和安全。

南方周末:您怎么看中国的左右之争?杨帆:中国没有左右之争。中国没有左派右派。南方周末:您不是有过 “极右、极左、中左、中右”的提法吗?

杨帆:以前我说我是中左,秦晖是中右。现在不说了,没有左右。我反对经济自由主义,10年来绝对的经济自由主义,不反对政治自由主义。

南方周末:你的主张政治自由主义者有共识吗?

杨帆:有啊,而且我是中国搞民主的元老。1985年到1989年我在天津开发区搞了4年民主,设计了西方模式的上下两院的民主评议会,我全票当选“下议院”的主席。我是民主派,是社会主义者,但不是自由主义者。

南方周末:您认为双方应该如何达成共识?

杨帆:国家主义者和自由主义者在具体的事情上要超越左右翼。中国的知识分子这样做不是第一次。上一次是2004年8月,我策划了“郎顾”之争,秦晖、鄢烈山也出来批评张维迎,反对权力瓜分国有资产。这一次“抄袭门”中,在反对权力腐败,维护社会文化底线上有共识。我们在民主、民生问题上有共识,下一个问题是在国家民族问题上达成共识。美国经济崩溃了,带来了美国价值观念的崩溃,打掉对大家对美国的迷信,中国的传统文化会兴起,中国会有文化的崛起和回归。这需要双方辩论。我的看法是民主是要搞的,底线是国家不能分裂。

南方周末:您认为应该如何解决利益集团的问题?

杨帆:对原罪永远不能不追究。自由派知识分子赦免的观点,我不同意。我认为涉及国家安全的一定要追究。当然社会要讲法治,百分之八十是追究不着的,但名义上不可以赦免,一赦免腐败就不可收拾,大家会跟着腐败。

南方周末:很多人评价左派人士是“爱骂人,不爱对话”,您怎么看?

杨帆:我不是那样。是右派的人不跟我对话,他们对不过我。左派是爱骂人,右派是爱妖魔化人,他们说这种话本身就是“妖魔化”的做派。但左派的体系比较封闭,自说自话。右派稍微好点,脾气相对温和点。南方周末:您讲到经济问题时,一直强调国家利益,和您的成长背景有关吗?杨帆:我生在中华人民共和国这个新生的国家,受到的是最好的教育。我的经历可以概括为:金色童年、红色少年、黄土色的青年、蔚蓝色的中年。我是从1980年代末1990年代初走向国家主义者的。【南方周末】本文网址:http://www.infzm.com/content/188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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